国民健康空间白皮书

虽然人们常说健康是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但在今年——2020年这个特殊的一年中,中国人对于健康可能有了前所未有深刻理解。疫情让每个中国老百姓重新审视健康的价值和意义,也意识到拥有健康的“家”的重要性。

疫情之后,我们对健康空间提出的新定义:不局限于家庭环境的优劣,不仅代表家庭成员的健康习惯,“健康的家”即是“健康+”:居家、户外、出行、办公,任何人生存生活的环境都是健康空间的一部分,如果健康空间受到“破坏和污染”,那盲目追求健康的生活就是一纸空谈。

这份白皮书旨在探索健康空间的现况与未来,让更多人意识到健康空间的重要性。

【发现】

2020年的持久疫情,让当代人对健康的关注度空前高涨。首先,微博上健康话题和内容的关注度热度不减:

l #新冠肺炎#话题:

阅读量高达27.5亿,讨论55.9万;

l #新冠病毒#话题:

阅读3亿,讨论7万;

l #口罩#话题:

阅读28.1亿 讨论91.8万;

l #健康#话题:

阅读43.6亿 讨论519.1万。

不仅话题热度不减,大家也在用切实行动为健康“买单”,疫情提高了居民健康消费需求,国民家庭健康支出也有显著提高了[1]:

l 前三季度全国居民人均购买医用酒精、口罩等医疗卫生器具支出增长2.7倍;

l 人均购买洗涤及卫生用品支出增长13.7%;

l 人均购买健身器材支出增长10.6%。

这不仅说明人们对抗击疫情的物资迫切需求,更开始重视提高自身免疫力,从自身作为出发点开始重视健康。

我们还发现,大众对健康的需求不再只是追求身体的健康,长期的居家时光也让许多人重视起健康环境的重要性了。

【洞察】

健康的身体是家庭健康的基础,而健康的环境则是健康身体的必要因素。即使拥有强悍的免疫能力,但长期在脏乱的居家环境中,接触污浊和充满病原体的空气,食用不洁净的食物和水,也难免被疾病盯上。

那么,健康的环境包括哪些呢?

大家第一反应肯定会想到的是家庭环境。居家环境确实是健康环境中的重要一环,人类生活中许多必须的活动都在家庭环境中进行的。而家庭环境中的空气、安全、饮食、噪音等因素都会影响家中成员的健康。

但家庭生活并不是我们生活的全部,2018年国家统计局组织开展了第二次全国时间利用调查:每个人除了睡觉休息、个人卫生护理、用餐之外还有大约12个小时,这些时间分布在除了家庭之外的办公室、交通工具、户外等其他场所里。[2]

【家:健康生活的原点】

为什么说居家环境的健康状况是最需要重视的?这和在家庭中作息的时间有关系[3]:

l 据统计,中国居民睡觉休息平均时间为9小时19分钟;

l 个人卫生护理平均时间为50分钟;

l 用餐或其他饮食活动平均时间为1小时44分钟。

这些活动通常都是在家庭环境里进行的,也就是每天将会有一半时间是在家中度过的。如果家庭环境中出现了健康隐患,家庭成员很容易受到影响。

家庭环境中最容易出现哪些健康隐患呢?首先最重要就是空气质量问题[4][5]:

l 据世界卫生组织2016年报告显示,室内空气污染每年导致全球430 万人死亡,远高于室外空气污染的危害程度;

l 以四川省作为调查研究样本的结果显示:中国室内空气污染严重不合格比例高达74%;其中装修1年内房屋空气质量95%不合格,装修3年内不合格率为55%;在室内可检测出300多种污染物,68%的人体疾病都与室内空气污染有关。

国家颁布的《室内空气质量标准》GB/18883-2002中,明文规定了几种必须检测的有毒、有害气体。它们是:苯、甲醛、氨、TVOC等,其中苯、TVOC等都是已确定的高致癌物质[6]。

除了我们熟知的家具之外,地板、墙漆、通风系统的材料都有可能导致室内空气污染。

以“甲醛”为例,它的挥发期不是一两个月就可以完成的,需要长达3—15年的释放周期,这可能是一个最容易被忽略的常识误区。

很多人认为装修是家庭空气污染的罪魁祸首,这种说法合理但不完整[7]:

l 有害气体不是全来自于装修,如氨气的主要来源是添加有防冻剂等外加剂的混凝土;

l 香烟烟雾和厨房烟雾可以产生甲醛、苯、TVOC等污染物;

l 在我国由于各种含有机物溶剂的大量应用,导致了室内外环境空气中挥发性有机物的普遍存在。

除此之外,室内环境的结构问题、空间合理性、是否通风、水的合理性等因素也是影响家人健康的重要因素,但都很容易被人忽视。

【办公室、社区与户外:健康盲区危机重重】

除了家庭之外,我们的日常活动空间还有许多,相比较家庭来说,其他生活环境更难以控制和判断:办公室、户外和社区, 这些场所的健康风险也是不容忽视的。

多个家庭单元就构成了社区。社区是影响人们健康的重要空间。20世纪90年代新公共健康学兴起,基于邻里效应(neighborhood effect)的概念更加关注社区环境对个人健康造成的影响。相关研究认为,社区的空间、环境和制度会对社区中的疾病传染、慢性病、肥胖、酗酒、吸烟等产生作用,从而显著影响居民的生活质量、态度行为和健康水平。良好的社区邻里环境可以通过营造安全舒适的居住环境和促进积极健康的邻里交往,引导健康的理念和行为,减少精神压力,促进居民身心健康[8]。作为家的延伸,健康的社区也是应该被重点关注的领域[9]:

l 中国城市科学研究会(CSUS)、中国工程建设标准化协会(CECS)共同编订的《健康社区评价标准》提出,健康社区评价指标体系由空气、水、舒适、健身、人文、服务、创新7类指标组成;

l 健康社区的建立,需要规划、医学、卫生、建筑、心理、健身、环境、毒理、管理等多学科充分集成才能实现。

对于大多数成年人来说,工作单位和办公室也是每天活动时间最多的场所,而这些区域也存在许多健康隐患,同样受到空气质量问题的威胁[10]:

l 在家庭、办公室、学校、政府和金融机构等场景的测量中,办公室空气质量不合格的比例最高,达到90%,属空气污染重灾区;

l 其次是政府和金融机构,合格率仅为20%,学校的空气质量合格率为23%;

l 在2020疫情开始之后,商场、办公楼许多场所为了减少感染风险,关闭了通风系统,这也加剧了空气污染状况。

即使家中的空气洁净,我们依然有可能在户外和其他场所被空气污染影响,引起呼吸疾病。除了空气污染之外,这些健康隐患也需要得到关注:室外光污染问题、工作场所的噪音问题等等……

【出行:健康空间的无限延伸】

在城市中生活,免不了要使用交通工具:私家车、公交车、地铁、出租车……这些交通工具在把不同的生活空间交织贯通的同时,本身也是生活空间的组成部分。每天,大家都在交通工具中不知不觉消耗着时间[11]:

l 据统计,2018年居民交通活动参与平均时间为75分钟;

l 也就是全中国的人每天通勤至少要花一个小时,每年有至少三百多个小时在交通工具上。

随着国民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私家车的保有量越来越多[12]:

l 据公安部统计,截至2020年6月,全国机动车保有量达3.6亿辆;

l 机动车驾驶人4.4亿人。

那么,健康的车内空间应该是是什么样的?中国汽车健康指数(英文:C-AHI)是中国汽车工程研究院股份有限公司在国际交通医学会的指导下,由中国汽车工程研究院股份有限公司研究制定。C-AHI包括以下维度[15]:

l 车内挥发性有机物VOC:挥发性有机物包含甲醛、苯、甲苯等物质,车内VOC含量引人关注。中国汽车健康指数车内挥发性有机物(VOC)板块通过常温、高温、通风三个工况模拟消费者实际用车情况,定量测定国标规定的8种VOC组分,通过梳理不同污染物与人体健康的关联,对这一板块的车内健康环境进行量化评估。

l 车内气味强度VOI:通过采集车内空气,经专业气味测评师对车内气味强度等级进行划分,从气味强度角度形成量化的评估。

l 车辆电磁辐射EMR:通过测量车辆行驶和通信工况下驾乘人员头部、胸部、生殖区域及四肢区域的低频磁场和高频电场,结合不同工况下,不同区域电磁辐射与健康关联水平,对车辆电磁环境进行量化评估。

l 车内颗粒物PM:旨在通过测评车辆密闭性以及对车内外颗粒物过滤和净化的能力,量化评估车辆对于车内驾乘人员的保护水平。

l 车内致敏风险VAR:通过量化分析评测车内皮革、织物、金属镀层、塑料等材质中的致敏物质及其与健康的关联,量化评估车内环境的致敏风险,为敏感人群选车提供必要的参考。

简单来说,健康的车内空间应该是:安静舒适,可以享受没有异味、粉尘的干净空气,车内电磁辐射在安全范围内,也不必担心过敏原侵扰,安全放心。这样的汽车才能保证其中的驾驶人员和家庭成员不受车内健康隐患威胁,享受健康安心的车内环境和健康生活。与此同时,拥有私家车,意味着更多社交、更多户外活动、更多旅行机会,车不仅是交通工具,更是“健康家庭”的重要成员。

但是,车内空间健康问题却长期困扰着老百姓:车质网于2019年发布的《车内空气质量问题分析报告》数据显示消费者对车内空气质量问题的关注度逐渐上升,投诉量也处于高速增长状态[13]:

l 2013年,消费者对车内空气质量的投诉仅为178次;

l 到了2016年投诉量飙升到2153次;

l 受生产环节的影响,购车一年内出现车内空气质量问题投诉的比例为68.4%;

l 其中购车一个月内就出现空气质量问题投诉的比例高达33.8%。

2012年3月,中国环境保护部科技标准司组织颁布实施了GB/T 27630-2011《乘用车内空气质量评价指南》,填补了国内机动车车内空气质量标准的空白[14]。

l 甲醛:甲醛是原浆毒物,能与蛋白质结合,吸入高浓度甲醛后,会严重刺激呼吸道,出现眼刺痛、头痛以及支气管哮喘等症状。车内空气中甲醛的主要来源是PVC人造革材质的表皮、PU材质的座椅和方向盘以及粘合剂等。

l 苯:苯易挥发,是工业上应用很广的原料。高浓度苯对中枢神经系统有麻醉作用,会引起急性中毒。长期接触苯对造血系统有损害。

l 甲苯:短时间内吸入较高浓度甲苯,可出现眼部及上呼吸道明显的刺激症状、眼结膜及咽部充血、头晕、恶心、步态蹒跚、意识模糊等现象。

l 二甲苯:人在短时间内吸入高浓度的二甲苯,会出现中枢神经麻醉的症状。二甲苯来自PP、PVC材质的部件,以及油漆涂料之中,特别是油漆之中二甲苯含量偏高。

l 丙烯醛:丙烯醛是空气有机污染物中影响较为严重的一种,能引起机体免疫水平失调,影响中枢神经系统及消化系统功能,严重时可损伤肝脏和造血系统。

由于车内空间狭小、密闭性好,车内空气与驾乘人员直接接触,车内空气污染对驾乘人员的健康有重大影响。车内空气污染源的主要来源有:汽车座椅、胶黏剂、油漆和涂料、以及车内织物。

“五苯三醛”是汽车内部异味的主要来源,其中甲醛和苯等都是致癌组分,长期处于带有这类挥发物的环境中会对身体健康造成极大伤害,也是近年来消费者在选车、购车过程中越来越重视的部分。近日,第三方权威机构吉林省产品质量监督检验院针对沃尔沃XC60进行了车内空气检测,检验报告显示:

所有测试结果中,沃尔沃XC60全部合格,全部符合或者远远低于国家规定的标准数值,乙苯和甲苯两项结果更是只到国家标准的百分之一,丙烯醛测试结果为“ND”,即为低于仪器可检测到的浓度。

上面是在常温下的测试结果,大家都知道车内被暴晒之后气味会更刺鼻,高温下的测试结果同样是非常重要的。这次测试按照更加严格的ISO标准,根据ISO012219-12012《道路车辆内空气 第一部分 整车测试 环境舱法 车内挥发性有机物的测定方法规范》进行测试,车辆在高温红外线下照射4小时模拟夏季暴晒情况,环境温度达到65°C:

结果显示:五项苯类、一项醛类VOCs均显示为未检出,检出的甲醛和乙醛也远远低于国家标准,说明沃尔沃XC60在高温下同样不必有车内空气污染的担忧,沃尔沃CLEANZONE®清洁驾驶舱功能功不可没。

除了守护呼吸健康,每日与乘客身体接触的各类车类材质也是暗藏危害的健康死角,内饰的材料如果不合格,日常触摸也会影响健康。如同空气中存在甲醛、苯等有害气体一样,内饰材质上也会含有铅、六价铬、锑等有害物质。这些有害物质会通过皮肤接触,有害物质超标的内饰轻则会引发神经衰弱、恶心呕吐等短期不良反应,重则会导致肾脏功能衰退、癌症等不可挽回的病症,在不知不觉之中危害车内乘客健康。

关于车内内饰材质,沃尔沃XC60也有一整套严格标准,确保乘客的健康安全:沃尔沃XC60从拉手柄、遮阳板、扶手、安全带、储物袋等日常频繁接触的14种内饰材质上取样,从ELV( 2014 年 6 月 1 日实施的 GB/T 30512-2014《汽车禁用物质要求》)、邻苯、重金属(锑 砷 钡 铬 硒)、着色剂、芳香胺、溶剂6个大项57个小项入手,使用国际认证的X 射线荧光光谱法测定样品。

测试结果显示:有关重金属的两大项——锑砷钡铬硒五类和ELV测试中,沃尔沃XC60达到了《国标汽车禁用物质GB30512 标准》。在遮阳板、右后门把手、遮阳板镜盖这几项结果均为ND;镉、六价铬、多溴联苯和多溴二苯等数值,都只有国标的十分之一左右。甚至在汞这一项,全车所有的零部件都为ND,含汞量几乎为零。

在锑 砷 钡 铬 硒五类重金属项目中,评测标准采用的是《国标玩具GB6675标准》,该标准必须保证样品是小朋友能够长时间进行皮肤接触的,甚至含在嘴里等行为也不会存在重金属中毒的情况才符合标准。而沃尔沃XC60在该项测试中,14个样品中大部分成绩都是ND。

除此之外,着色剂、领苯类、芬香胺和溶剂这四项沃尔沃XC60检测结果均为ND,即低于仪器可检测范围,有毒物质的含量微乎其微。

简单来说,在被大众忽视的材料和禁用物质方面,沃尔沃XC60已经先人一步考虑并付出行动,致力于打造安全、健康、舒适的健康车内空间。

严格控制“内污染”,让沃尔沃XC60从源头之始就保持着健康的底色。比如采用婴儿可接触的亲肤级织物、珠宝级防镍泄露的镀铬工艺等;在65℃高温下进行VOCs检测,做到内饰无有害排放;更有专业的“鼻子小组”进行气味的主观逐级测试,让新车也能做到安全无异味。

同时,严防“外污染”。得益于CLEANZONE®清洁驾驶舱的AAC双效增强型空气净化系统,在真实的路况条件下,沃尔沃XC60可阻止高达95%的有害PM2.5颗粒物,打造“关门即北欧”的纯净座舱环境。

【总结】

拥有健康的生活是每个人的共同梦想,为此,我们需要健康的生活空间:干净温暖的家庭,卫生舒适的社区和户外活动空间,整洁有序的办公场所和安全可靠的出行工具。

但是根据目前的数据结果显示,相对于生理健康领域来说,民众对于健康生活空间的认识还远远不够。拥有健康安心的生活,我们还需要做出这些努力:

培养健康环境意识:

健康的身体是家庭健康的基础,而健康的环境则是健康身体的必要因素,但认识到生活环境空间中存在健康隐患的人并不多。期待未来更多人在关注自身和家人健康的同时,也提高对健康空间的认知, 能清楚知道家居、出行、户外等不同环境中存在影响健康的隐患,从而避开健康死角。

减少健康认知误区:

由于健康空间科普的空白,许多人对环境中存在的健康隐患存在认知误区,例如装修后污染存留的时间、汽车内饰材质、室外同样存在空气污染、户外运动时间的选择等问题上,民众并没有足够的知识避开健康陷阱,需要权威专业的内容进行辟谣和引导。

倡导健康空间保护:

共同构建健康生活空间,是由多方协力完成的事业:一方面普通民众需要了解自己的生活环境,选择健康的生活习惯和消费方式;另外一方面企业需要秉持社会责任感,研发更多材质安全、可回收污染少的健康产品,倡导和引领健康产品的消费习惯。

通过这三个方面潜移默化的变革,中国人才能更早享受到健康空间带来的裨益,全民健康生活的美好蓝图得以实现。